太后道:“不少人看见你与慕安去了同一个方向。”
“德阳公主更是亲眼看到你与慕安在那附近发生过争执。”
“人证,物证,动机都在。”
“谢莺眠,你可还有话说?”
谢莺眠道:“有。”
“敢问太后娘娘,您如何断定这金钗和帕子是我的?”
太后怒道:“手帕上写着你的名字。”
“金钗上刻了一个眠字。”
“人证物证都在指向你,谢莺眠,你就算抵赖也无济于事。”
虞凌夜轻轻“呵”了一声。
太后本就沉浸在悲伤中。
听到虞凌夜的声音,怒火更盛:“虞凌夜,你不要以为你有先皇的庇护就能为所欲为。”
“谢莺眠是杀人凶手,就算你搬出先帝来也没用。”
“杀人偿命,哀家一定会让她血债血偿。”
虞凌夜声音幽幽:“太后娘娘您误会了。”
“儿臣只是想告诉您,您,可能被人做局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太后脸色铁青。
虞凌夜看了看谢莺眠,征求谢莺眠的意见。
谢莺眠有非常明确的不在场证明。
只要说出不在场证明,这些指证就能不攻自破。
谢莺眠却另有想法。
她对虞凌夜说:“我来说。”
“回太后娘娘,我的手帕从来不写名字,我的手帕都是统一购入的,上面带有平价医馆的标志。”
“平价医馆的标志是一个变形的平字,大约是这样的。”
谢莺眠将她的手绢拿出来,展示手帕上的商标。
太后看到谢莺眠手绢上的标志:“就算如此,也说明不了什么。”
谢莺眠:“不。”
“我经常制药,与毒物接触也多,特别耗费手绢,所以,我的手绢都是批量定制,在定制过程中,我会添加一些特殊药水防止毒物沾染,以免不小心被人误用惹出事端。”
“太后娘娘您所以为的证物,没有添加这些药水,任何一个太医就能验证出来。”
“此为其一。”
“其二,金钗上的名字也是同样的,我的身世太后娘娘您也知晓。”
“在嫁入凌王府前,我没有任何能拿的出手的首饰,我所有的首饰都是凌王殿下送的,凌王殿下送我的首饰上,从不会刻我的名字,只会刻一只胖鸟。”
虞凌夜:
什么叫刻一只胖鸟?
那是夜莺!
虞凌夜的夜,谢莺眠的莺。
“是夜莺。”虞凌夜纠正道。
谢莺眠扬眉。
原来那经常出现在各种物品上的胖鸟叫夜莺。
河渡区的码头帮派改名夜莺。
送她的首饰衣服上也会刻夜莺。
看得出来,虞凌夜对夜莺情有独钟。
等她送虞凌夜礼物的时候,或许可以从夜莺入手。
谢莺眠道:“我有确切证据证明这两样物证是有人伪造的。”
太后脸色很难看。
只凭两件证物,确实不能定罪。
但,她还有人证。
谢莺眠看出了太后的心思:“至于人证”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