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伤害了我们的感情,这笔账必须要还,但不是现在。国内也有企业在研发超大型盾构机,等再过两年,交通集团执行完手里的大单就和
国内企业合作,在盾构机市场上狠狠教训一下法蓝公司……”
“要想报仇就从现在开始,干嘛要等两年。万一那个让批度突然嘎了,我找谁算这笔账呢?”
秦云东边看资料边咕哝了一句。
“可是现在我们正在租用他们的设备,报复他们不就是惩罚我们自己了?”
李卫华很讶异秦云东似乎并没有消气,还在耿耿于怀想要报复。
秦云东指了指资料上的表格。
“法蓝公司的资产负债表并不好看,他们属于高负债企业,完全靠着股市撑着,如果在股市上偷袭,这家公司就算不崩,也会进icu病房了。”
“啊?你不至于玩这么大吧。”
李卫华瞠目结舌。
他以为只是让法蓝公司损失市场份额就算报复了,没想到秦云东是想要了法蓝公司的命。
“怎么不至于,我倒是觉得有可行性。法蓝公司凭借盾构机还想吊着卖,那就把他挤兑到崩盘,我就是要看让披度跪下来认罪求放过。”
秦云东合上资产负债表,看向何铸和李卫华。
“可是……虽然法蓝公司属于高负债,但他在股市的市值很高,是交通集团市值的三倍,我们很难在股市上做空干掉他。”
“谁说要用我们的钱做空?”
秦云东嘴角微微一勾,目光看向茶几上的债券。
何铸和李卫华顺着秦云东的目光看到债券就明白了。
秦云东是要借用冰国银行的财力去打击法蓝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