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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灵儿看重的是范希文的教学方法,那张被画得脏兮兮的白绢,似乎正散发出璀璨的华光。
“老师,那我们这就去打煤球吧!”
阿一觉着打煤球很轻松,她们作为被买过来的婢子,应当主动为主家干活的。
“打什么煤球?你们只管学习,如果想学武术,就去找吴老师学剑,如果想学唱歌等,就去找李老师和草老师。”
李灵儿和芳草指着各自的鼻子。
“我?”
又再指芳草脑门。
“草老师?”
范希文也觉得这样叫有些污名化。
“那就叫芳老师吧!物尽其用嘛!”
外院的吴永平正在擦剑,突然打了一个喷嚏。
心中浮现出范希文的脸来,急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。
范希文不愿意当老师,也没办法凭借一人去教育孩子们。
有现成的劳力为什么不用呢?
“嗯!我得去搞一个课程表。”
说完,钻进了自己卧室。
聚贤阁遣人来宅中,却不是请范希文的,而是请李姑娘的。
范希文跑出房间,原以为今日有钱进,听说聚贤阁一连爆满数日。
范先生的“分菜提价法”和“菜料自配法”深受食客追捧。
没想到,自己竟然没受到邀请。
“喂,芳草,你们该不会与那安掌柜有勾搭吧?”
打赌没将她们输出去,这会倒贴了?
范希文觉得自己碗里的肉,似乎在朝别人碗中飞去。
“与你何干?”
芳草才说了这句,忽然露出了桃花眼来。
“哦~奴家明白了,小姐,他这是在吃醋呢吧!”
说完嘻嘻直笑,最后以手扶腰。
“芳草,你再这样,小心七爷我半夜钻你房里去!”
“只怕你有心无力。”
又是一阵畅快的娇笑。
芳草今日终于赢了一局。
“先生误会了,安掌柜其实算是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临走时,李灵儿轻声解释了一句。
范希文进了屋,有些郁闷。
“她以为我是什么人?用得着解释?还有那个芳草!”
范希文憋着坏,定要想个方法整治一番这个婆娘。
是夜,在芳草和李灵儿的惊叫声中,范希文被二人从屋子的屏风后面揪了出来。
“范瘸子,你跑我们屋里来做甚?!你这个登徒子!”
范希文捂着眼睛,将手里的课程表拿了出来。
“我准备给你们送这个,不料你们不在,想藏在此处吓一下你的,真不是存心偷看。”
范希文被芳草提出了屋子。
“姑娘!你就这样饶了他?”
李灵儿突然笑了一声。
“他什么也没看到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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