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?”
刘真汗出如浆,慌道,“微臣以为这些些都是皇上的旨意,以为太子爷您知道。”
“说你糊涂蛋都是好的,你就是个二百五!”
李景隆暗中撇嘴,心里骂道,“你以为?你凭什么以为?就算是皇上的旨意,你也得看是什么旨意呀?你是标哥提拔上的人,事无巨细都得报给标哥,这你都不懂?”
“再说你用屁股想,天下那么多的地方,为何标哥偏把你放在保定当总兵?”
“怪不得你混了这么多年,身上连个爵位都没有。打仗你不咋地,让人也这么蠢!”
“哈?”
朱标都被他气笑了,叹口气,“哎呀,你以为?呵呵,你以为孤把你放在保定是为好玩吗?”
咚咚!
刘真不住的叩首,“是臣糊涂,臣以后事无巨细定当一一禀告太子爷!”
“还禀告什么?”
李景隆听得又是暗中一阵摇头,“怎么笨到这个地步?让你在保定是为卡北平的脖子的。标哥气你,是因为你不禀告吗?是因为你没卡脖子傻逼!”
朱标又是看了刘真几眼,再道,“你保定府的军屯,可有缺口?”
忽然之间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,让刘真又是一愣。
他抬起头不敢看朱标,倒又是下意识的看向李景隆。
李景隆压根眼皮就没抬一下,装作没看到。
“回太子爷,保定的军屯一直有缺额。”
刘真慎重的开口道,“不是没地,是没人。微臣这边只有六千兵马,而且还时不时的抽调轮番出塞,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人去开荒”
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还不懂?”
李景隆实在听不下去了,心中再一次腹诽。
雁过拔毛你不知道吗?
那么多山西过来的人,你就眼睁睁的看他们过去?
截留你不会吗?
“军屯不记额,是大事!朝廷拨给你们的地,都荒着,然后每年伸手跟朝廷要粮食,那不是舍本逐末吗?”
“你军中人手不够,不能招抚些流民吗?”
“地谁种都是种,他们种了不也有粮食吗?”
“即便有些不规矩,可谁能和你计较?”
“不过是五军都督府那边,兵部那边多走一些文书的流程而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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