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弄点银子花花,方鸿志,明日老子便要让你死信不信!不仅是你,还有你的夫人孩子,你那夫人长得一般,但想必玩起来别有风味……”
方鸿志脸色一沉。
骂他无所谓,但谁敢骂他的夫人孩子就是找死!
他冷笑一声:“我可是朝廷命官,你说想让我死便让我死,怎么?你当自己是陛下不成?”
“哼!在这京城里,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爷盘着,我可是未来陛下的亲舅舅!我说什么,自然就是什么!我说让你死,你觉得自己能活吗?识相点,现在就把我放了。”
方鸿志笑容更深。
杨竣康这话,一墙之隔的陛下想必听得清清楚楚。
一句便足够了。
有时候越是不经心说出的话,越是真心想法。
方鸿志当即一拍桌子:“废话少说!杨竣康,你私铸假锭之事杨府是否知情?你这些假锭是作何用处?你做假锭的模子又是从何而来的?之前是否便已做出假锭流在市面上?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弄些银子花花,跟杨府有什么关系。”杨竣康到底还不算傻。
接下来不管方鸿志怎么问,一口咬定自己弄假银锭子只是想自己花。
方鸿志倒也没有强行逼供,该如何便如何,至于决断,是陛下的事。
他让人将杨竣康带回牢狱中继续看押。
却在这时,大理寺外有人匆匆进来:“大人,杨尚书在外求见。”
杨竣康听到这句,心里一喜。
一时也没顾得上去想自己父亲身为二品大员半个国舅,何必求见四品大理寺卿?
当即大喊道:“爹!救我啊!快救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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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到他挥师北上,将自己的头颅割下来为盛琰胤祭奠!
这个梦让崇晟帝膈应极了。
可越是膈应,却越是能清楚韩策的为人。
一个最可能的猜测,在他心里已经隐约有了想法。
他不愿相信,又不得不相信。
杨家,不老实了。
而杨家不老实,代表着的,便是老三也不老实。
他心心念念想要将帝位传给的儿子,在他还正当壮年、还没死的时候,便盯上了他的位置!
这让他失望又震怒。
崇晟帝坐在审刑室的隔间里,在这里见不到那些血腥可怕的场景,却能将其中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。
方鸿志最先提审的便是杨家作为钉子的三个人。
杨竣南猜测的没错,他们根本没死,如今出现在这,为了能活下去不被灭口,痛痛快快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招供出来。
自然提不到杨家。
三个小钉子而已,但顺着这三个小钉子,往上查,顺藤摸瓜查到杨家是迟早的事。
再然后,分别是韩家牵涉侵田和私铸银锭的亲族,直系旁支均有,一群蠢货,不仅贪婪而且怕死。
前些日杨竣康不过是稍微透露身份,为了巨大的利益便能同他合作,如今面对一堆刑具顿时哭天喊地起来。
甚至等不到用第二种刑具便全招了,“杨家啊,那可是三皇子的母族,以后若是成事便是从龙之功……”
还有那么多的银子,怎么能不动心?
隔间内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。
最后,自然是杨竣康以及同他一起去朔州搬运假银锭的那些人。
“方鸿志,你放了我!”
“我爹可是兵部尚书,我妹子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……我是三殿下的亲舅舅,你现在放了我,我还可以对你既往不咎!”杨竣康色厉内荏。
方鸿志面无表情地一点头,旁边的差役举起鞭子狠狠落下。
杨竣康被打得嗷嗷叫:“你、你敢打我!?”
“不就是弄点银子花花,方鸿志,明日老子便要让你死信不信!不仅是你,还有你的夫人孩子,你那夫人长得一般,但想必玩起来别有风味……”
方鸿志脸色一沉。
骂他无所谓,但谁敢骂他的夫人孩子就是找死!
他冷笑一声:“我可是朝廷命官,你说想让我死便让我死,怎么?你当自己是陛下不成?”
“哼!在这京城里,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爷盘着,我可是未来陛下的亲舅舅!我说什么,自然就是什么!我说让你死,你觉得自己能活吗?识相点,现在就把我放了。”
方鸿志笑容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