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照常站在讲台上,敲着戒尺问:“今天要学的《女诫》,你们都背熟了吗?”
正说着,有个丫鬟跑进来道:“夫子,昨天那两个没来上课的孩子,到现在也没消息,要不要给他们送点吃的?”
女夫子把书“啪”地摔在桌上,撇着嘴说:“就那两个穿得破破烂烂的野孩子,八成是乞丐家的,饿死了才干净,管他们作甚!”
说完扭头接着上课,完全没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就这样过了整整三天,皇帝坐在龙椅上愁得直叹气。
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骂:“他娘的,找两个孩子比登天还难!养着这么多御林军、侍卫有什么用?”
这三天,太后和长公主天天跑到宫里来哭闹,一会求皇帝下旨加大搜查力度,一会又哭着说孩子肯定遭了大罪。
皇帝被吵得头疼,连早朝都不想上了,烦躁地摆摆手:
“行了行了!朕现在听见孩子两个字就头疼。
再找不到人,你们都别来烦朕!”
顾思年咳嗽一声道:“父皇,我觉得他们两个肯定没事,你不用太担心。”
齐光恒抬头看着他道:“平时你跟白家那小丫头不是挺好的吗?这一次她不见了,你怎么不着急啊?”
谁说顾思年不着急了,第一天知道了,差点没急疯,他手下所有的铁甲卫都出动了。
好在小丫头让奶糖的手下跟他说了一下,所以这些天,皇城上下人心惶惶,街头巷尾都是议论声。
只有白银和顾思年他们一如既往的,该干嘛就干嘛!
搞得现在长公主都以为是他们绑架了沈涛,看到他们的眼神都不对。
齐光恒急得直跺脚,指着顾思年说:“知道就痛痛快快说!别卖关子!”
顾思年慢悠悠喝了口茶,放下杯子说:“人就在眼皮子底下,公主府后院的女学里。”
齐光恒瞪大了眼睛,差点把手里的奏折摔地上:
“啥?就在自家院里?三天了,那么多人里里外外搜了个遍,怎么就没发现?
快!传朕旨意,让御林军立刻去公主府女学,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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